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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9章 看透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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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9章 看透她了

說完他彎腰, 將楚楚從胡椅上抱起,大步朝著房間走去,堅硬的臂膀卡著她的腰肢和腿彎, 牢牢的固定住,即便是他在走動間, 楚楚也沒有顛簸感, 只好被迫的仰頭去看他的下巴。

而這時呂布也正好低頭看她,臉上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, 偏偏日光是從背後打來的,讓他的半張臉都陷入陰影中, 將他的臉上襯得詭譎邪性。

她有些心慌:“光天百日的,你又發什麽瘋?”

呂布走進房間,將門帶上, 他靠在墻上將楚楚提起, 讓她雙腿盤在他的腰間,於是楚楚整個人都占據在上位,男人這才仰著頭, 帶著楚楚的一只手去輕摸他的喉結。

他感覺到她的掙紮, 不由警告道:“別動。”

楚楚本來是有些抗拒對方的強硬的, 可是現在占據上位, 這狗男人仰頭看她, 還讓她的手握著他的脖頸, 這樣危險的舉動, 只要她想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命。

她一驚,想要拿開自己的手。

男人的動作更快, 瞬間抓住她細細的胳膊,帶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游走。

楚楚低頭看他, 呂布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,嘴唇在緊抿著,她竟然在這張白皙清雋的臉上看到了隱忍,心尖不由一顫,手指開始蜷縮,口中也開始變得口幹舌燥,想要喝點什麽。

她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,不由閉了閉眼睛,再張開時,這狗男人正迫使她的左手張開,強硬的十指交握,他啞聲道:“喜歡嗎?”

楚楚目光先是落在十指交握的雙手上,男人的手掌很大,掌心十分的滾燙,她的手被對比的更小。

她剛要將自己的手拿開,對方的大手立即追上來,頗有一種追逐之感,大手包裹著小手,明明是占據上位,卻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,作為占據在上位的人,卻在此時稍顯弱勢。

見掙紮不了楚楚的目光才落在呂布紅得滴血的耳垂上,她心臟好像被撕裂了一樣,便用另一手去摸摸他紅紅的耳垂,又沒忍住輕輕捏了一下,卻感覺到對方渾身被刺激得緊繃,將她摟得更緊死死固定住,用眼神催促她再碰碰他。

楚楚恍然發現自己做了什麽,便低頭將臉埋在對方的肩窩,避過了對方滾燙的眼神,聲音中帶了點抑制不住的顫抖:“我害怕。”

她攀住男人的肩膀,又重覆了一遍:“呂布,我害怕。”

呂布撫摸著她的尾骨,抱著她坐在了床上,就是這樣的簡單的動作,雙方都出了一身悶汗。

他悶笑一聲:“害怕什麽?”

她抿嘴又不說話了。

楚楚起身單手放在男人的臉上,往下劃到了脖頸處,他人長得白皙,此時從耳邊到脖頸的青筋都清晰可見,她便不由握住了對方的脖子,手掌在上面沒有技巧的摩擦。

手下的肌膚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,能一手掌控他人的感覺更是讓楚楚感覺到渾身戰栗,此時她才發現這狗男人是真的太了解她了,知道該怎麽引誘她,知道該怎麽讓她對他欲罷不能。

呂布仰著頭順從著她的動作,斜長的眼睛裏笑意盈盈:“害怕會愛上我的身體?”

說完,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,臉上的笑意越加的明顯。

明明兩人渾身都穿戴整齊,楚楚卻好像是被他看透了一樣。

她的有點忍不住了,渾身開始發軟,她低頭用鼻尖去碰碰他的鼻尖,主動拉近了與呂布的距離,此時只要她願意,馬上就能堵住對方的嘴,讓他再說不出騷話。

楚楚捧著對方的臉,胸口與對方的貼緊,能感覺到這狗男人呼吸也變得越加的急促,喉結在滑動,呼吸交纏在一起,彼此之間仿佛已經忘記了所有,神經被高高的挑起來,崩緊拉扯好像下一刻就要斷掉。

她的手掌也變得滾燙,不知不覺已經出了細汗,渾身的燥熱讓她嘴巴微張。

對方睫毛微微顫動,手掌在她背後不知道是在安撫還是在催促,順著她的脊椎滑動,越加的挑動著她的神經。

若是這時候親上去了,就好像是某一種信號,事情將無法挽回了吧。

就在這時候楚楚閉了閉眼睛,她本來就不是什麽有忍耐力的人,因此把臉湊上去,軟乎乎的貼了貼這狗男人的臉。

呂布一楞,隨即輕哼:“親我一下會死嗎?”

楚楚感覺到他渾身還在緊繃,忍得十分的厲害,深吸一口氣起身,小手拍了拍他的臉。

呂布不滿她的退卻,嗓音有些啞:“你的情趣是這個?”

楚楚被說得一楞,他又拿起她的手放在臉上,騷裏騷氣的道:“用力點,跟撓癢癢一樣。”

她真的是無語了,擡手想給他一巴掌,看著這狗男人期待的眼神,楚楚又覺得她真的打上去,等一下讓他爽到了,便沒好氣道: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?”

楚楚說完皺眉,想到他曾在董卓身邊時,經常被那老賊打罵,難不成他就喜歡這樣?

此時呂布頷首,瑩亮的汗珠自額頭劃到下巴,即便是用仰望的目光看著楚楚,眼神的侵略性依舊很足,甚至是帶著一抹玩味,仿佛是將她心中的欲望和膽怯全收入眼中。

他又摸摸她蜷縮的腳丫,聲音帶著點誘惑:“你不爽嗎?”

這狗男人長得清雋白皙,身材也是極好,是萬裏挑一的極品,偏偏他也知道自己長得好,因此時不時的用他這一樣臉來勾引她,這世上顯然很少有男人會放低身段去勾引一個女人,對此楚楚是真的很受用的,因此對於呂布她少了很多的抗拒。

但楚楚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被引誘到了,想盡辦法去轉移心中的不安。

她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對方當眾咬了她的耳垂,她向來是報覆心極重的,此時看著呂布的耳朵紅得滴血,便按住了他作怪的手,低頭,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
血腥味在口腔中散開,楚楚感覺對方渾身一顫,卻是沒有想象中的痛呼,這人確實還挺能忍的。

呂布沒好氣道:“你還真是記仇。”顯然他也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是怎麽對付她的。

楚楚松開嘴,再去看他的時候,發現他眼睛裏其實有些水色,眨眼間又消失不見,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。

不過這狗男人確實是另類,被咬了一口,身上的滾燙意味更加的明顯,手開始用力按著她的細腰,試圖挑起她的欲念。

楚楚便轉而去掐他手掌的虎口,都要被他氣笑了:“打你罵你咬你,還讓你更加激動了是吧?”

她氣呼呼的道:“你怎麽這麽變態!”

呂布皺眉:“變態?”經常改變態度?

他說:“你是說我是反覆無常的小人?那你確實是說得挺對的。”

楚楚扶額,呵呵兩聲:“你還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
見這狗男人這般的坦蕩,反倒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麽了,不由警告道:“別太過分了,不然我真的不會留情面的。”

呂布隨口道:“要的就是你不留情面。”

楚楚見懟不過他便不說話了,而對方也沒有再說話,兩人就按照上下位這樣僵持著,有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兩人身邊縈繞,誰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。

她看著對方的耳朵沾染了血色,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還有血腥味在縈繞,便感覺到更加的口渴,又突然反應過來其實自己這樣也是挺變態的,便將臉轉到一旁。

明明什麽都沒做,就是衣裳也是完好無損的模樣,偏偏讓楚楚感覺兩人之間,有一種事後的舒爽之感,讓人欲罷不能。

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,楚楚眨了眨眼睛,說道:“我們的婚事能不能重新選一個黃道吉日,你選的日子不好,對我不好,說不定在那個日子成婚,我會當天暴斃。”

她詛咒起自己來毫無留情。

楚楚說完,低頭時,見到呂布臉上已經恢覆了正經。

狗男人看上去被她的話氣著了,目光突然就便冷了:“你就這麽不想和我成婚?”

他語氣冷硬道:“甚至不惜詛咒自己?”

楚楚立即喊冤,聲音軟糯又可憐:“真沒有啊,你要不去找找人算一下日子,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,要是你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,那就當我沒說過嘛。”

呂布懷疑的看著他,並戳破道:“通常你這樣子說話的時候,一定是在心虛。”

楚楚搖頭:“沒有的。”

她信誓旦旦:“我要是有說得半點不對,我就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
呂布眼睛微瞇,顯得有些狹長,正懷疑的看著她,沒忍住握著她的手,道: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樣的話你還是少說,要是你剛剛說的有一個字是在說謊,晚上我可就不會只是讓你摸摸我的臉。”

他的手掌在楚楚的腰間流連,暗示性十足。

楚楚點頭:“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
作為一個陰陽風水師,擇日這樣的事情,她簡直是信手捏來,絕不會出錯的,就是說得比較嚴重了些。

之後呂布便沒有在鬧楚楚,去找人擇日,最後一算,果然發現日子不好,於是婚事又往後推了十幾天。

楚楚松了一口氣,然而那個狗男人卻是一臉怨念。

就這樣過去了半月,孫策和周瑜兩人讓使者送了賀禮前來,然後賀禮全部被呂布堆在了楚楚住的院中,全是奇珍異寶。

呂布還在一旁輕笑:“看來你的兩位兄長,對你還真是好啊。”

楚楚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,突然覺得自己不配兩人的一腔情誼,小聲嘟囔道:“可惜了。”那麽多的東西,又拿不走。

呂布面上淡淡的看著她,聲音有些冷:“可惜什麽?”

情敵公然將賀禮送來,眼前的東西無疑是刺眼的,他恨不得將他們全部都扔了,這樣才能遏制出心中那種瘋狂的妒忌。

他清楚得很,就是因為孫策和周瑜,這小妮子才遲遲不願意跟她同房,就算怎麽勾引,她都在關鍵的時候壓制住心中的欲念,最後忍耐的人,就變成了自己。

楚楚虛虛一笑,討好道:“可惜兩位兄長不能親自來,參加你和我的婚禮。”

呂布知道她的話不是真心的,卻還是被她的話安撫到了,心中的郁氣也就消散不少。

他此時並不知道眼前的小妮子到底有沒有猜到些什麽,看著她老老實實的待著沒有想要逃跑的念頭,心情還是猶如浮木,他總感覺有一天醒來對方就會消失不見了。

她真的願意留下來嗎?

那種若有若離的不確定性,無時無刻的在折磨著他,讓他每次都想讓她對他或打或罵,身體上的疼痛,這才讓他感覺到,面前的小妮子是真實的,不是自己的幻想和癡心妄想。

呂布微微斂目:“我還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。”

然而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
橋盈喬裝成普通百姓進了彭城,兵裝成采買送菜的下人進呂府送菜打探情況,堂堂的橋大公子從來沒有低聲下氣過也沒有被人呼來呵斥,為了自己的妹妹生生的忍了下來。

好在經過了三五天的打探,已經摸清楚了府中的格局,守衛換班的時間點,還摸清楚了自家小妹的住處。

準備就緒,橋盈穿上一身黑衣,戴著黑色面罩,半夜摸進了呂府,然而剛剛到了楚楚所在的院子,準備要撬她的窗戶,他就被人發現了。

楚楚是被一陣刀劍交接的聲音吵醒的,她揉了揉眼睛,就見到一個黑影劈開了她的房門,身上被砍了好幾刀,卻目的性極強的朝著她而來。

她一驚,就要躲開,便聽見橋盈的聲音:“小妹,是我。”

他扯掉面罩,趕緊道:“小妹你有沒有受欺負,那呂布反覆無常,已經撕毀盟約,你不用嫁給他了。”

說完橋盈拉起楚楚的手就要走,然後剛出了房門,就看見院子的燈籠全都被點燃了,呂布穿著一身紫衣站在院中,周圍的守衛全部拿著弓箭對準了他們,他臉上的表情更是冰寒刺骨。

橋盈腳步頓住,為難的看著楚楚:“好像跑不掉了。”

楚楚看到橋盈身上的傷口在流血,心臟酸酸脹脹的,眼睛也被這股澀意弄出了眼淚,不由道:“阿兄,你來帶我走的?”

橋盈將她擋在了身後,語氣有些懊惱:“事實表示,我是來送命的。”

這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。

其實楚楚有些矮小,橋盈將她擋在身後的時候,呂布甚至看不到她的一片裙角,若是萬箭齊發也傷不到她分毫。

她聽到橋盈的話,聲音有些哽咽:“你是怕我死在這裏嗎?”

橋盈這才低聲道:“舅父說你對於呂布有利用價值,所以他即便撕毀盟約之後,也不會要了你的命。可是即便不會要了你的命,卻也會沒有顧慮的欺負你,萬一你不願意為他做事,他給你用刑怎麽辦,我放心不下,想要來看看你,要是能帶你走就更好了,只是沒有想到被發現了。”

呂布沒將橋盈看在眼中,語氣淬煉冰一樣對著楚楚道:“橋江楚,你要走?”

如果橋盈沒有來,他大可以選擇去相信,楚楚並不知道他撕毀盟約的事情。

此時她的阿兄來了,要帶她離開,那婚事是不是就作廢了,她願意留下來和他成親嗎?

楚楚走出來,垂眸喪氣道:“不走。”

也走不了啊。

那日韓胤離開之後,呂布害怕楚楚猜到什麽會逃走,他又增加了不少的守衛在院中,都是個中高手,因此即便是橋盈的身手很好,也躲不過守衛的防備。

呂布聞言輕輕一笑,詢問楚楚:“你是因為走不了了才不走的,若是今日守衛沒有發現,你是不是就跟著他走了?”

話說完的時候,就是呂布自己都沒有察覺到,自己聲音中的惶恐和不甘。

他說:“過來。”

狗男人補充道:“不然我立即殺了他。”

楚楚咬了咬唇,看著橋盈渾身的傷口,深吸一口下,壓下心中的種種思緒,就要往前走。

橋盈害怕呂布會對楚楚做些什麽,伸手拉住了她:“別去。”

他眼神淩厲的看著呂布,聲音從嗓子眼裏發出來的,沒有了往日公子哥的樣子,還是很正經的:“呂奉先,你明明已經答應了舅父的聯姻,卻又反悔,如此反覆無常,實屬背信棄義,像你這樣的墻頭草,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,你就忍心我的妹妹跟著你,一起墜入地獄嗎?”

呂布卻壓根沒有理會橋盈,他目光一直盯緊楚楚,聲音已經壓到了極致:“過來。”

楚楚心一顫,低頭拍拍橋盈的手:“阿兄,你先放開。”

她小聲道:“他應該不會要我的性命的。”

橋盈聞言這才松了手。

楚楚走到了呂布的面前,此時他處於在暴怒的邊緣,身上的威勢沒有收斂,壓得人喘不過氣來,她這才感覺到平日裏對方與她調情的時候,是多麽的順著她。

她垂著腦袋,嗓音軟乎:“你找人給我阿兄看看傷好不好?”

呂布輕嗤道:“他可是袁術的手下,我現在已經和袁術撕毀了盟約,雙方就是敵人,你阿兄跑來我府上想要帶走我的女人,此時還讓我給他看傷,你看我頭上寫了‘蠢貨’兩個字嗎?”

楚楚見他明明在生氣,還能說一大段話,心中松了一口氣,鼓起勇氣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那你還和不和我成婚了,要是還要成婚的話,那我阿兄也是你的姻親,對不對?”

呂布抽回自己的袖子,聲音淡淡的:“少拿這種話搪塞我。”

他自嘲道:“你何時真心想與我成婚。”

楚楚聞言便站著,她心裏知道對方不會傷害她,但是她阿兄就不一定了,見他軟的不吃,語氣也冷了下來:“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麽,你在惱恨我阿兄前來,告訴我你單方面毀約的事實,如此我們之間的婚事就作廢了,對嗎?”

她說:“我早就猜到了,但是我沒有離開,不是我逃不了,是我舅父已經放棄我了,因為我沒能籠絡好你,他只會越加的厭惡我,因此我回不去壽春了,我只能留在彭城。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只有留下來,才能讓我有一處容身的地方。”

小妮子面上說得極為的誠懇,眼中不自覺已經有了淚水。

楚楚說:“我不會走的。”

橋盈聽到了楚楚的一段話,想到了袁術所作所為,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,心中其實也對這個舅父十分的介懷了,不由垂下來頭,即便是微小的動作扯到了傷口也沒有吭聲。

而呂布聽著楚楚的話,他目光冰冷的落在她的身上:“你可以去江東,去找孫策,去找周瑜,誰說只有這裏才有你的容身之處了。”

楚楚道:“我不會去尋他們的。”

她不敢,也沒臉。

呂布深吸一口氣,明明她的話說的真誠,可是他的直覺告訴她,這小女娘的話完全是在瞎扯,依舊還在欺騙他。

可是這樣的欺騙,卻讓他忍不住想要去相信,於是詢問:“你不會離開,對嗎?”

楚楚點頭:“不離開。”

呂布又問:“你會繼續和我成婚?”

她狠狠點頭:“會的。”

楚楚看見橋盈站著有些支撐不住了,趕緊上前兩步,再次抓出了呂布的衣擺:“能不能先給我阿兄找個醫工看看傷啊?”

呂布閉了閉眼睛,大手摸了摸楚楚的腦袋,彎腰在她的耳邊語氣惡劣道:“想要我放了你阿兄也不是不可以,晚上沐浴,我要你親自伺候。”

他知道這小妮子自尊心強,便故意這樣說,以此羞辱懲罰她。

然而楚楚果斷的點頭:“好啊。”

不就是伺候洗澡麽,她壓根沒當回事,完全不知道這是呂布想到的對她的懲罰。

楚楚趕緊上前催促道:“快快快,快帶我阿兄去看傷。”

呂布擺了擺手,蓄勢待發的守衛都放下了弓箭,刀也重新入鞘,便有人去喚醫工前來。

楚楚趕緊小跑到橋盈面前,安撫道:“阿兄,你好好養傷,以後凡事以自己為先,不要再為我冒險了。”

橋盈垂眸:“是我壞了你的事了,對嗎?”

他看著呂布對楚楚的態度,知道對方沒有傷害自家妹妹的意思,才發現自己是魯莽行事了。

楚楚立即搖頭,看著他身上的傷,眼眶又有些澀意:“你能來尋我,我很高興。”

至少讓她知道,自己的家人,真的很好,沒有放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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